霍澈在那頭問她。
「交往跟再婚有什麼關係?」
向暖不太高興這個自己提起來的話題,又問他。
「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你不知道嗎?」
「……」
向暖覺得自己也胃疼了,被他氣的。
「你來見我吧,不用帶心悅,今天我不跟你爭她。」
「我不去!」
向暖直接拒絕,什麼就突然找她去醫院看他?
他都要把她氣死了,現在鬧成這樣,她都已經做好了結束的準備,也做好了迎接新生活的準備,她不要去見他了。
因為,每多見一次,心都會多疼一次。
「昨天我們談的事情還沒談完,來吧,我等你,對了,給我煮點粥,我現在難受的要死,醫院的東西太難吃了。」
「……」
——
半個小時後她拎著粥去了醫院,不過,不是她自己煮的。
她都到了店裡了,怎麼可能再回家給他煮粥?
再說了,她現在要是那麼做了,不就又讓他有藉口說她還留戀他?
絕不可能。
向暖去到醫院的時候陳起傑剛好從病房裡出來,看到她後笑了笑:「這麼快?」
「外面買的。」
向暖淡淡的解釋了聲,往門口稍稍看了眼,低聲問:「他怎麼樣?」
「沒事!」
陳起傑走到她一旁,往她那邊湊了湊,聲音壓到只有兩個人能聽到,說完後便走人。
向暖……
所以,他住在這裡幹嘛?
霍老闆喜歡上再醫院裡了?
演苦情戲嗎要?
向暖敲了敲門,把門開了一條縫,問裡面的人:「我可以進來嗎?」
霍澈朝著外面看了眼,只淡淡一笑,沒說話。
向暖便不管他,自己走了進去。
將盛粥的杯子打開,從裡面倒了一碗粥給他:「喝吧。」
霍澈看了眼那碗粥,隨即又抬眼看著她:「這是買的吧?」
「喝不喝隨你!」
向暖說完就要將粥放下。
霍澈卻突然伸手去截胡了:「總比餓死好。」
他端著粥喝了幾口,嘴裡說的好像很餓的樣子,但是喝粥的樣子卻依然很斯文。
向暖看著他喝的差不多才問他:「談昨天的事情嗎?我們什麼時候去辦離婚,還有心悅的撫養權。」
霍澈沒說話,繼續喝剩下的拿點粥,最後因為喝不到了,便皺著眉頭問了聲:「有沒有帶勺子?」
向暖覺得他毛病特別多,但是還是把她喝咖啡用的勺子從包里拿了出來遞給他。
霍澈看了眼,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多了這種喝咖啡自帶勺子的毛病,他不知道,這其實是她為心悅準備的,不是為了喝咖啡,畢竟,她現在已經不喝了。
霍澈喝完粥後,向暖已經在窗口看了會兒風景,轉頭看他的時候,他正在下床,向暖便直直的望著他,直到他後來站在床邊突然轉身,向著她這邊走來。
向暖覺得,他要是再往前一步,她就想要扇他了,這個男人,太會惹她。
只是他還是走了過去,邁著他的大長腿,慢悠悠的,像是,他們只是平時在某個地方相見。
「你胃病好了嗎?」
霍澈突然站在她面前問了聲。
向暖靠著床邊沒有動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。
「起傑說你並沒有來過這個科室。」
霍澈突然又說了一句。
向暖的心裡又怦的一聲。
「所以你能告訴我,你到底是哪裡病了麼?」
霍澈極其沉靜的眼神看著她,問她。
向暖也比較平靜,還反問了句:「都要離婚了,你還管我哪裡病了做什麼?以後你都不用再操心我的事情了。」
「怎麼不用?退一萬步講,你還是我孩子的母親。」
他說著這話的時候,已經又走進一步,稍微傾身,便到了她眼前。
兩個人的呼吸相近,向暖望著他的薄唇,聲音不自覺的沙啞:「可是我有手有腳,自己能照顧自己,不需要一個,……」
「一個什麼?」
他漆黑的眸子睨著她,像是要將她的心給剝開看個清楚一樣。
向暖又往窗外看了眼,絕情的說:「不需要一個前夫來關心。」
「可是我們還沒離婚呢。」
霍澈一隻手抵住她腦後的牆壁,一隻手輕輕地捏住她抱著臂膀的手。
向暖的眸子看著他的手所在之處,心裡又是一疼。
「不知道是不是別的女人也跟你一樣,離婚這種話,隨隨便便就能說的出口,向暖,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,發生那麼多誤會都走過來了,我們真的需要離婚嗎?」
向暖抬眼看著他,他們真的需要離婚嗎?
他們當然需要離婚,再這麼糾纏下去,她怕她會抑鬱而終。
「我們不離婚了,好不好?」
他突然哄著她來了這樣一句。
向暖抬起眼來,震驚的望著他,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,不離婚了?
他真的當她是在跟他開玩笑嗎?
她搖了搖頭:「不好!」
「那我若是不想離呢?」
霍澈又問了句,被她一聲不好給徹底傷到。
「那也沒用!」
她扭著頭不想再看他,也不去推他,反正,他總是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
可是她絕不會任他哄哄就算了,她心裡清楚,這一次不一樣,不一樣。
她一遍遍這麼告訴自己的。
霍澈抵著眸子看著她一會兒,捏著她的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下。
向暖這才不得不換了下姿勢,背後靠著窗欞,正身對著他,只是這樣一來,好像曖昧了好些。
向暖仰著頭看著他:「你到底想幹嘛?」
「若不然,你再履行一次妻子義務?」
霍老闆突然問了她一句。
向暖……
妻子義務?
什麼鬼?
「或者,我再履行一次丈夫的義務?」
他又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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