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不用問蘇黎我也知道答案,她目前不屬於任何組織,至於以前你應該是知道,就是『蜘蛛』,你所說將蘇黎的痕跡抹掉的人只是一個......熱心的朋友而已。」
高索不相信地反問:「熱心的朋友?」
雷德嘴角一抽,可不是就熱心的朋友嘛,只是熱心實則是「變態」,朋友則是對方單方面的定義,他做出難以啟齒的樣子說:「不怕說出來讓你笑話,那個人被蘇黎迷得神魂顛倒的,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。對了,當初你不是說覺得有人在跟蹤蘇黎麼,其實就是她那個朋友,只是我們那時候不知道而已。」
高索失笑,事實真的就是這樣簡單嗎?
除非蘇黎那位熱心的朋友在兼職做私家偵探,保護蘇黎的同時也在做業務監控蓋瑞......否則世上哪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,呃,貌似真的是湊巧!
蘇黎在花城一開始的居住地其實是綠草營地,因為發生不愉快的爭端才臨時去的香濃莊園,在那裡正好遇到了蓋瑞。因為安全局之前逮捕過蓋瑞,蓋瑞上了首頁頭條新聞,蘇黎才認出來他就是當初拿走艾拉電腦的「警察」,也許蓋瑞被人裝了監控器,根本就是因為蘇黎的朋友在幫她查探事實。
毫無違和感啊!
高索點點頭,對雷德說:「好吧,我明白了。」
破案線索又只剩下蓋瑞一人了,可是深度昏迷的蓋瑞被人劫走了,現在是生是死都不一定......綁走他的人會不會是凌台的人呢?
對了,他還有別的希望,那就是找到失蹤已久的大明星——被納尼懷疑為「野獸」零號推廣人的玲娜,又或者直接去找「野獸」的製造者凌召,兩個都是領主府的人,而且他手裡根本沒有確鑿證據將他們聯繫到這個案子來,唯一的根據就是一個娛樂記者因為無聊做出的推論。
想到這裡,高索覺得自己搞不好就會步上格溫特的後塵,同樣是因為負責的案子牽扯到了八區領主府,註定破不了案。不管他們以前在軍隊時如何風光,進了社會後都得受到這些潛規則的限制。他覺得自己這時候應該找格溫特喝酒去才對。
高索這麼想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,喝完了以後就告辭了,出去後真的撥打了格溫特的號碼,約他出來喝酒。
格溫特也同樣失意,大老遠地去了五區,還牽連到了兩個區三起重大案件里,浪費了大量的資源和時間,做的卻是無用功。
「回來後我查了蓋瑞案發時他的行蹤,發現他根本沒有作案時間......不止是案發當天,連前後兩天他的行蹤都是一模一樣的,準時出現在大學上課,準時去研究所做實驗,跟機器差不多。」,
格溫特長吁短嘆,他真是恨死了蓋瑞機器人一般精準的行事作風,為什麼就一點兒空窗時間都沒有呢?
高索皺眉:「如果他真的是作風如此自律的人,怎麼會假扮警察偷學生的東西?」
「是知道呢,現在一個已經死了,一個又不、見、了,估計這個謎團是永遠也解不開了。」,格溫特說完後更加喪氣了,破罐子破摔地拍桌子說:「不說了,掃興,掃興,今天晚上我們就只痛快喝酒,不說這些破事了!酒保,倒酒,呃,直接來兩瓶烈的!」
高索也跟著拍桌子:「對,喝酒,不說這些破事!去他媽的『野獸』,去他媽的領主府,喝酒!乾杯!」
高索和格溫特這晚上雙雙喝得爛醉如泥,酒吧到了打烊的時間時,酒保就像對待其他任何醉鬼一樣,直接將他們扔到了店外的馬路上,自己關上門就走了。
兩個大男人並排著靠在牆根,完全不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噪音的影響,睡得呼嚕聲震天響,直到被清晨打掃街道衛生的環衛機器人按照規定程序叫醒。
高索和格溫特雙雙伸手擋住眼睛,哪怕只是初升的陽光也刺得他們眼睛生疼。
與此同時,在千里之外,一個與他們有著深刻聯繫的人也在失去意識幾天後首次睜開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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